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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这样的缘(1 / 1)

bbq结束,几个人互道晚安。张弛脸红红的看着宁可:“别忘了,明早9点局门口集合”。宁可推了他一下:“也没喝酒,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姐记住了啊”。卢江指了指宁可:“要实习,必须服从指挥”。宁可一手拿着狗形气球摇,一边甜甜的笑:“卢哥,是不是要服从你的指挥?”。卢江脸上也是一红:“姜局说了,让我负责你们两人,想跟着学习办案,就要服从”。宁可微有醉意:“卢哥,你好好负责,我们听你的好不好”。卢江看和宁可也说不明白,无奈点点头,摆手再见。他们两人离开,宁可拿着小狗气球亲了亲:“我想去海边走走”。仰望立刻凑到旁边:“我陪你去”。宁可笑眼回眸:“是真心的吧”。仰望的心猛猛的跳动:“绝对保真”。两人慢慢走到海边,海风吹抚,海浪轻摇,不远处酒店灯火通明,踩在柔软的沙滩上,轻轻漫步,另有一份感觉。走了一小会,宁可轻轻叹了口气:“有好多话想问你,看来你不能说。也知道你会有好多话想问我,可是我也不能告诉你。”仰望知道确实如宁可所说,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是啊,我们相遇是一种缘分,却不能了解对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缘分呢”。宁可一展笑容,转过身脸对着仰望,倒着在沙滩上走,面庞白皙,微微酒劲上头,脸有红晕,眼睛弯弯,目光晶莹,笑意盈盈,几许秀发在海风中轻轻飘动,撩人心弦。仰望痴痴的出了神,宁可双目紧盯,眼蕴笑意:“干嘛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仰望嗯了一声,脸上发烧,不知酒精作用,还是别有原因。宁可仰着俊俏的笑脸,继续追问:“是不是喜欢我了?实话实说”。仰望摸摸头:“说了怕你不高兴”。宁可连连摇头:“说吧,说吧”。仰望点了点头:“嗯,挺喜欢你的”。宁可面色一收:“生气了”,转过身不再倒着走,顺着沙滩轻轻往前跑。仰望愣了一下:“讲好不生气,说变脸就变脸”,连忙追过去。未料想追到身边,宁可突然站住,转到他身后,伸出脚,绊了一下,接着又猛推他的后背,仰望站立不稳,摔倒沙滩上,头发、脸、腿上都是沙子。宁可弯下腰捧起一捧细砂向空中扬去,散散落落都洒到仰望身上,弄得仰望睁不开眼睛。宁可咯咯乱笑,夜幕海边,沙滩细软,特别开心。仰望站起来狼狈的拍怕沙土担心的看着宁可:“不会真生气吧”。宁可笑的正开心,没想到仰望起来会这么问自己,笑容僵住,仔细看了看仰望,轻轻摇摇头:“你能这么说我很开心”。仰望心情荡漾走上前要牵住宁可的小手,宁可向后退了一步,目光闪动:“我俩偶然邂逅,互不了解。这次旅程结束的时候,有一份记忆,曾共游山水,共度欢乐,彼此放在心里,就很好了”。仰望看着宁可,有那么一瞬间要冲过去:“让我们好好的了解一下”,但理智战胜了情感,知道宁可说的很对,彼此都是过客,以前不曾见过,旅程之后也难再见。两人并肩站在沙滩上,海阔星空,浪花拍抚,心中却百转惆怅,静静的各思心事……

第二天一早,仰望如往常一样守在宁可楼层的储物间门口。服务员暗中纳闷,此男子究竟有何癖好,天天早上到这来玩?吃过早餐,两人乘公交车到了局门口。刑警队要去的人已经在门口等着,昨晚宁卫军特意告诉把江莱也带着,因此江莱跟在张弛身边说说笑笑。时间还没到,厅里、局里领导都在屋里陪着宁卫军说话,没有下来。宁可和仰望一进大门,卢江一眼看到:“过来吧,等一会”。张弛放下正和江莱谈论的话匣子,跑过来:“你们来了”。宁可笑着摸了一下他的头话,也不想和江莱打招呼,这时听江莱说知道仰望的过去,来了兴趣,转过头要听江莱说话。张弛看宁可不瞪自己转头去看江莱,连忙介绍:“这是江莱,刑警队的法医,去年来报到的,比我早上班一年”,指了指宁可:“这是宁可,来实习的”。江莱盯着张弛:“这位女同学这么好看,是不是你负责带啊”。张弛脸红红的:“总开我的玩笑,别乱说”。宁可呵呵的笑:“他是我弟”。张弛心说:“你们两个一个总开玩笑,一个逗着穷开心,我就这么像小孩?”。江莱和宁可握了下手,看着宁可比自己小两三岁:“警校的学妹?马上毕业了?”宁可不想多说,转过话题:“你是怎么认识仰望的?”。张弛在一旁连忙介绍:“仰望是和宁可一起来实习的”。江莱脱口而出:“不可能”。张弛也觉得仰望年龄上看着比自己还大,处事不乱,虽说在宁可身边像贴身膏药,但一举一动并不天真,成熟干练,怎么可能和宁可一起来实习。但这件事没人提起来,也就一直没问。今天江莱这么一说,张弛心中谜团难解,也看着江莱,等着讲仰望的故事。卢江一旁眯起眼睛,看着仰望,心中暗暗猜测。仰望眼看拦不住江莱,脸憋的通红,心说:“败家的丫头片子”。

江莱看大家都等着说出原委,不管仰望在一旁努嘴摆手,高高兴兴讲了起来:“两年以前,我和警校的两个同学到当地的怀仁医院实习。由于我学的是法医,跟着外科医生学习解剖。医院每天都有死亡的病人,也有社会上送过来的非正常死亡尸体。外科大夫带着我们到解剖室解剖,讲解人体知识,有时还要我们亲自动手给尸体开肠破肚。好像是11月份吧,那时候医院的停尸房和解剖室出了一件怪事”。张弛紧张的盯着江莱:“停尸房和解剖室?”。江莱一呲牙,露出白花花的牙齿,张弛往后退一步:“干嘛?要吃人?”。江莱比张弛早上班一年,却是和他同年出生,生日比张弛还小了几个月,但是感觉上班比他早,便以学姐身份自居。两人都在刑警队工作,平时经常见面。张弛没来之前,队里江莱最小,等到张弛分配过来,江莱最是开心,时不时摆出学姐气派,在张弛面前抖抖威风。张弛刚刚参加工作,处处小心谦让,还没适应刑警工作,好在江莱与其年纪相仿,事事都向其请教,江莱也会倾囊相告,却免不了嘲弄一番。张弛总是一边红着脸,一边学习经验。江莱看到张弛神经有点紧张“切”了一声:“当刑警这么胆小?。怀仁医院的停尸房和解剖室在一起。内屋是停尸间,外屋就是人体解剖室。解剖完的尸体,缝合后直接放到停尸房,免得在医院里推来推去”。宁可急着听仰望的故事,赶忙催促:“接着讲吧,不用管我弟”。张弛鼓着腮帮子心想:“赶明自己破起大案,让你们都服气”。江莱声情并茂继续讲下去:“医院里发现,停尸房和解剖室的尸体经常自己走动。第一天护士和医生推进去的,明明按序号摆放在停尸床上,不知道怎么的,第二天再去,有的尸体站在解剖室门边上,有的躺在地上,一连好几天”。宁可听得入神不再关心仰望,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江莱,心想:“我胆子就够大了,这名同学,肯定是吃豹胆长大的,敢学法医,比我还厉害。不对啊,尸体怎么会自己走,不可能的事。”卢江仔细的在听江莱讲,心想:“肯定有什么内情,这个江莱,真会渲染气氛,是讲故事的能手,下次联欢会,给她报个节目,专门表演讲故事”。江莱面色惊恐的往下说:“那天早上六点钟,天还没亮,大夫让我和一名护士到停尸房把其中一具尸体推走,说是送交民政局火化。我和那名护士一打开门,迎面倒下来一个人,我退后一步,那人直挺挺的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肚子划开一个洞,脸上惨白无色,眼睛圆睁,牙齿外露,胳膊腿僵直僵直的。我和护士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医院的传闻是真的。当时抖着胆子进了屋。外屋解剖室的床上挺挺坐着一具尸体,地上躺着一具,加上门这边的,一共有三具。我当时想:‘停尸房一共有15具尸体,这三具难道晚上闲着没事,出来练习解剖’?”。张弛关切的接话:“乱说,你害怕没?”。江莱见张弛关心,开心的笑笑:“有一点害怕。我和护士进到停尸房,里面的十二具尸体,有八具不是躺在地上就是坐在墙边,另外四具尸体虽然躺在床上,却都翻了身。我让护士赶紧去医院喊人,自己在屋里守着,后来医院好多人都过来,连保卫处的人也来了,查了好半天也没找出原因。后来回忆可能是头一天晚上医生护士着急下班,给挪动忘的。医生护士把停尸房和解剖室收拾好,锁好大门,当做没事了。但是大家心里都很害怕,当天晚上有一具尸体要解剖,大夫带着我们实习的几个人和护士推着尸体往停尸房走,半路遇到了仰望”。仰望心说:“铺垫这么多,也该说到我了,当时的事情有这么夸张吗?”。江莱神色紧张,好像回到了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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