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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竞争(1 / 1)

冯金玲往后撤了几步:“谁要见我?干嘛?”平哥嘿嘿一笑:“蔡老板和林老板要见你”。冯金玲摇着头:“还要见他?不见了,不见了”。平哥上去一把抓住冯金玲的头发:“你想不见就不见,手里的粉从哪来的?你拿什么还债?想跑就跑”。冯金玲被平哥的话说的痴痴傻傻,抬头看向天空,不知道想些什么。平哥一摆手,上去几个人带着冯金玲就走。宁可要出去留住这些人,仰望拽住她,摇摇头,示意跟在后面。平哥带着冯金玲穿过岛中央的小路,到了停靠鱼排这边。岸边有一艘渔船,船舱里亮着灯,船上有人,看到平哥他们回来,搭上舢板,下来迎接。冯金玲长发被海风吹起,面容僵硬,毫无表情,两只眼睛如死鱼一般,一动不动。平哥刚要上船,听见旁边有人说话:“小平头,怎么要把人带走?”。平哥回头一看,老贝壳领着20几个人从一旁走了过来。平哥冷哼了一声:“今天看在小姐的份上,不和你计较,怎么还来能耐了?。你那些人是我的对手吗?”。老贝壳斜眼睛看着平哥:“本来不准备和你有什么瓜葛,怎奈方老板有话,要我务必把冯金玲交给他,你说怎么办?”。平哥听到老贝壳提到方老板吓了一跳,眼睛看看身边的人,目光凶狠:“谁把冯金玲这事说出去了”。身边无人回话。老贝壳打个哈哈:“怎么,你的事不想要方老板知道?。我现在就给小东子打个电话,要不要你亲自和老板讲”。平哥知道,老贝壳嘴里的方老板就是方兴华,自己手下好多人都和方兴华打过交道。平哥和老贝壳原先都是毒哥的人,为毒哥打拼天下,后来宁卫军带人横扫海岛,将两人也都抓了进去。不过他俩是个小角色,不久就放了出来。毒哥被判死刑之后,两人刑满出狱重回海岛,各自召集了一些毒哥的兄弟,利用以前的关系,小打小闹的在社会上混口饭吃。毒哥原先经营多处海滨浴场,出事被抓之后,都让方兴华接管。平哥和老贝壳回来,混的不好,求到方兴华,方兴华大大方方将浴场低价还给了两人,并允许他们分期将转让款还清。南湾猴岛的几处浴场和鱼排停靠的岸边,就是其中之一,转让款至今没有还完。老贝壳一拿出方兴华,平哥心中有些难做,不知如何是好。老贝壳见平哥听到方老板的名字不敢造次,洋洋得意:“怎么没有刚才那股子狠劲了?告诉你,今天冯金玲要是不被我带走,你就自己去方老板那解释。我还想当面请方老板评评理,你为什么要抢我的地盘?”。平哥见老贝壳带着人有备而来,并取得了方老板的支持,想来自己手下人当中肯定有方兴华的人,不再多说话,向身后的人一挥手:“你们先上船”。老贝壳拉着长音:“上船?好啊?但是要把冯金玲留下?”。平哥眼中精光一闪,看了看老贝壳:“我俩到一边说话”。老贝壳仰着头:“好”,说着话跟平哥到远处。平哥狠狠的说:“蔡老板对咱俩都有交代,你朝三暮四,谁能容下这样的人。蔡老板绝对不会放过你”。老贝壳嘿嘿怪笑:“小平头,这些天不是你非要独占这块地盘,我也不至于和你闹翻。怎么的?你都要把别人吃了,还不许人家挣扎一下?”。平哥恨恨的回答:“有本事靠自己,还去惊动方老板,不怕他老人家心烦?”。老贝壳无所谓的哼了声:“早知道害怕,我们就应该各在各的地方,你干什么野心那么大?”。平哥盯着老贝壳,看眼前就他们两人,动了杀机。老贝壳看出来,叹口气:“刚才见你的时候已经告诉小东子了,我明天不去见方老板,估计方老板就会见你,看来你面子能不小啊”。平哥想了想,一旦方兴华亲自出面,自己的日子也就算到头了,如今和蔡老板共图大计的谋划还未开始,海岛力量谁也抵不过方兴华,真到那时,别说将来有什么发展,眼下就可能被清理出局。想到这里恨得牙根直痒,想把老贝壳一刀捅死。老贝壳看平哥无话以对,转身要走。平哥冷冷的在身后说:“今天我不拦你,怕是也有人要你活不过明天。这么做,我俩的生意都泡汤,你有什么好下场,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打个擦边球,偷着卖点粉,撑不死饿不着的,混个日子有什么好的?你不思发展,我还想恢复毒哥当年的气派,你这么做对得起毒哥?”。老贝壳当做没听见,走回船边,向他的人一摆手:“把冯金玲带到我们船上”。跟着老贝壳的人过来几个,从平哥那些人手中将冯金玲拉了过去。平哥从后面走回来,看着这些,脸色发青,咬着牙并不说话。冯金玲像根木头,好像跟谁走都是一回事,眼睛空洞失魂,身体仿佛就是一张空空的躯壳。宁可和仰望躲在远处的果树后面看事情发展,没想到一个冯金玲好多人争来抢去,竟然连方兴华也参和进来。老贝壳见自己人已经控制了冯金玲,嘿嘿一笑:“谢谢了”,转身要走。听见船上有人说话:“最好留下来,我不认识什么方兴华,他也管不到我”。说着话,下来一人,脸上一刀疤痕,是ktv里的老三。老贝壳不认识老三,横了他一眼:“你谁呀?关你屁事?”。老三没等老贝壳说完话,冲到抓着冯金玲的一个人面前,举手将那人胳膊拉开,向下一拧,嘎巴一声,那人大叫着捂住胳膊,竟被老三扭断了。老贝壳吃了一惊,没想到脸上带疤这人出手如此狠毒,动作利落干净,绝非等闲之人,看了下平哥,见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脸带笑意,像在看热闹。仰望心说:“他怎么来了?这回有意思了”。

老三拗断老贝壳手下的胳膊,将冯金玲往怀里一带,慢慢往船上走。老贝壳大吼一声带着人冲了上来,老三挥拳踢腿,不一会打倒两三人。老贝壳一看平哥,不住冷笑,他的人却不上前,知道畏惧方兴华,想把责任推个干干净净。一咬牙,大喊着围住了老三。老三练过擒拿搏击之术,下手又十分狠毒,没几下,地上躺了七八个人,断胳膊断腿,哎哎呦呦的大呼疼痛。老贝壳越打越惊,不知道哪里冒出这样一个煞星,但是不把冯金玲带回去,方老板那边无法交差,蔡老板这又会把他碎尸万段,两边都讨不了好,只好奋力拼杀,说什么也得把冯金玲抢回来。老三出手虽狠,一人独斗众人,也无法摆脱纠缠。这时船舱里又走出5个人,带头的是棍子。宁可和仰望对视了一下:“这些人怎么也来这了”。棍子是林老板从外边请来的,老贝壳也不认识,见新下来的五个人加入混战,顷刻之间将老贝壳的手下全都打倒在地上。老贝壳无法再斗,转着圈看着这些人:“你们,你们?”。棍子阴笑着走到老贝壳身边,轻轻拉过冯金玲:“今天看在方老板的份上,饶了你”。说完话转头要回船舱。老贝壳知道自己再争也是枉然,一屁股坐在沙滩上,不知道怎么向方兴华交代。这时听到身后有人大喊:“把人留下”。大家顺着声音看过去,见一男一女从岛上的果树林里走了出来。老贝壳见是白天和平哥有过节的两人,喜出望外,觉得似乎又有转机。棍子心里大骂:“谁他妈的这么爱多管闲事”,张嘴要说出来,发现是仰望和宁可,硬生生把这句话吞了回去。瞪着两人结结巴巴问:“你们,你,你们,出来看月亮了”。宁可歪着头看着棍子几个人:“你们恢复的挺快,这会腰就不疼了?”瘦高个站在棍子后面摸摸后腰,心说:“怎么不疼,给你一脚试试”。仰望和宁可边说边走到棍子身边。宁可一手拉着冯金玲,要带她到自己身边。棍子抓着冯金玲的肩不想松手,宁可突然抬腿踢向棍子裆部,棍子哈腰想躲,宁可脚一收,伸手扳住棍子抓着冯金玲的手腕,顺着棍子哈腰的劲往下一拧,棍子手腕被一股力道带的又疼又麻,不得不松开手,宁可微微一笑,慢慢将冯金玲拉到身旁,冯金玲毫无主见,谁拉着跟谁走,仍然一言不发。棍子捂着手腕不敢上前,回头看看身边几个人,看谁谁摇头,只好看向老三。老三看到仰望,腿肚子正在转筋,哪里动弹得了。仰望走到老三面前:“金老三,出来了?”。老三向后躲了两步:“嗯”。仰望摇摇头:“不是你的性格,怎么不爱说话?”。金老三心说:“看到你还有什么说的?”。仰望招招手:“你要冯金玲干什么?认识她?”。老三嗯了一声,连忙摇手:“不,不,不认识”。仰望奇怪起来:“大老远你跑海岛度假来了?”。金老三点头:“度假,完全是度假。吃个鱼排特色,没想到上错船了,上错了”说着话,一溜小跑走了。老贝壳心中纳闷:“这两个人什么来路,竟然把这些凶神恶煞吓的不敢动手,看来这个可以当靠山啊”。哼的一声站起来,立在宁可和仰望身后,抬头挺胸,虎视周围。棍子几个人正不知道怎么办,听到船舱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看来需要我会一会客人了”。说着话,船上走下一女子,大约50多岁的年纪,绰约高挑,烫着大波浪卷的齐耳头发,眼如桃杏,上身深褐色半袖,下身一条浅灰色纱裤,走起路来轻盈袅袅,端庄高雅。棍子轻轻喊了声:“瑶姨”便躲在一旁。瑶姨走下船浅笑一声:“两位青年,不知何故为难我家人?”。仰望听着觉得口吻和杜浣希十分相似,看了几眼,心说:“不会是那个女鬼蔡叶从中年穿越过来了吧?”。宁可一指棍子:“你家人?他可真会欺负人,动不动就打人,这是给他点教训”。瑶姨款款一礼:“我替家人赔礼,不知女娃缘何拉住我家苦寻之人?”宁可呵呵一笑:“你家苦寻?这人好好的干嘛跟你们走?没有什么说的,我要走了”。说完转身拉着冯金玲要走。哪想到瑶姨静如处子,动则如猛兽,忽然十指如钩抓了过来。宁可快速闪到一旁,脸颊还是被指锋带到,隐隐作痛。仰望看瑶姨出手,哪里还有文温文尔雅的雍容端庄神态,完全像没有驯服的野兽。每一拳每一掌,攻向宁可致命部位,疾风暴雨,变化多样,勾、拿、抓、叼用的灵活纯熟,凶狠毒辣。宁可施展拳法和瑶姨对敌,初时应付自如,闪转有度,攻防转换有板有眼,时间一长,渐有不支,瑶姨每攻出一下,都令宁可难以招架,这时宁可才想起交她功夫那位老师的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虽是老话,却要记在心中,不能倚强凌弱”。再斗几个回合,宁可脚下蹒跚,有些力不从心,看样子就要被瑶姨打倒。瑶姨也看出端倪,忽然手臂一绕,一转身,到了宁可身后,就要从背后锁住咽喉。哪知道刚转过身后,却发现仰望站在了两人中间。瑶姨略微吃了一惊,没想到还有人可以在她格斗之时插入进来。宁可感觉到瑶姨转到身后已经知道不好,怎奈身子跟不上步伐转不过来,只好等着中招,没想到仰望背靠着她隔在了中间。这时靠着仰望的后背,觉得坚实温暖,暗暗调匀呼吸。瑶姨轻轻顺了下头发,眼中波光流动:“难道这位青年有意将我欲寻之人留下?”。仰望看着瑶姨,慢慢转过身扶住宁可,温柔安慰:“没事吧,在一边休息会”。宁可点点头,站在一旁,看着风姿万种的瑶姨,心想:“以前总以为自己学点功夫可以到处逞强,看来是没遇到厉害的人”。

仰望稍微躬下身:“这位阿姨,您年纪是我的长辈,想请您让我们带着冯金玲离开,好吗?”。瑶姨笑眼如星:“当然。不知可否允我将此女带走,日后必将其归还”。仰望摇头:“阿姨,恐怕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带她走”。瑶姨刚才与宁可动手发觉宁可功夫了得,身边这些人单打独斗没有人是她对手,看到拆招应对的方式,已然知道所学出处,只是看出宁可仍然学的不精,练的没到火候,还不是自己敌手。这时仰望站了出来,口气强硬,不由呆了一下,想起蒋天明说的话,心中抽紧,不再轻视仰望,缓缓移动步子,准备发起攻势。仰望也看出瑶姨想法,目光紧盯对方,丝毫不敢放松。忽然,瑶姨侧步横踢过来,一招地道狠毒的跆拳道招数。仰望轻轻避开,回身一招普通的单鞭,缓缓攻了过去。瑶姨一呆,转身搭住仰望胳膊,将其缠住,这是典型的特种兵大擒拿招数,一旦被锁住,立刻无法动弹。仰望胳膊如泥鳅一般又轻轻滑开,压低身子,双臂抱圆成圈,左右推挪,开阖大气,势吞山河。一掌一拳,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不管对方如何来攻,总有一招巧妙应对。忽而反掌一击,形如毒蛇吐信,又快又轻。两人过了二十几招,瑶姨变化方法,一连串的快步,手握双拳,前后左右一拳快似一拳。仰望暗暗吃惊,这哪里是什么拳术,分明是国外训练特工的拿手格斗绝活,有些招数往往使人一招毙命,说不出的狠辣。棍子几人学过擒拿格斗,看到瑶姨出手方知自己功夫实在粗浅,有一点成绩便自以为是到处招摇,一旦遇到此中能人,根本不是对手。好在以前没遇到过,否则可能性命早已不保。又斗了十几个回合,瑶姨忽然又变套路,指如鹰爪,招招勾拿仰望关节。这种招式是双方格斗对敌时的小擒拿,锁住关节,分筋错骨,虽不能制敌死命,却能伤敌关节,击其要害,十分厉害。仰望小心应敌不敢大意。渐渐看出瑶姨一定是受过严格训练,耐力速度招法,每一样都罕有所见。散手、擒拿、拳击、泰拳、跆拳道竟然样样精通,若不是自己从小练武,学的一身本事,早就败在瑶姨手下。好在瑶姨对中华武术却没什么研究,时间一长,仰望所学慢慢展露出来。一招一式看得分明,越打下去,越神态潇洒,轻松自如。瑶姨久攻不下心中焦躁,这么多年,从未遇到对手,这时能让眼前青年打的难解难分,真是天下怪事。催动劲力,猛攻上来,拳脚如雨点一般落下,翻雨覆云,无止无休。仰望见对方又换攻势,也觉得久拖不下,不能再战,一展手臂,忽然上下绞合,正好绕住瑶姨一只手臂,立即回转身体,只要将手臂缠住,接下来,就会拿住穴道直接将人甩了出去。瑶姨连忙施展全身力气,慌乱抽出胳膊,大为惊讶,口中喊到:“打凤捞龙?难道是横戈盘马十二式?”。仰望也是一呆,这套拳法是老师亲授,以前没有遇到强敌,基本没有用过。宁可那招扛鼎抃牛就是十二式里的一招,但是显然在她手中还十分稚嫩,而且宁可好像只会一招,不知道是横戈盘马十二式。这时瑶姨竟然一张口喊了出来,让仰望也吃惊不小,而刚刚用的那招正是十二式中的打凤捞龙。这一招的妙处所在就是要将凤打走,所以缠臂绕腕,捏拿准确,一旦用力无可躲闪。瑶姨却用个散手里的反抓用力挣脱出来,也可说很是不易。仰望这时哪还客气,一凝神,快手连珠,一招一式使将出来,打凤捞龙之后紧随一招扛鼎抃牛,这招宁可用过,仰望使出来,真如九牛二虎之力一般,瑶姨大叫一声,匆忙避开。这十二式功夫,依从儒家、道家和佛教学说演变而来,取内中精髓,一招一式无不饱含千年习武精神,变化之中,神形相溶,人在武中,拳在意内,练到精进时,可以招撼天地,式惊鬼神。瑶姨这时已经没有还手之力,频频躲闪,竭力抵抗。仰望接着用出猿穴坏山,没等用老,踏出一步又是一招鹰视虎步,紧连一招引虎拒狼,牵引推带,将瑶姨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瑶姨孤注一掷,合身扑上来,拳取中宫,脚上毫不留情,飞抵下裆。这是要你躲得了上面避不开下面,避得开下面防不了上面,阴毒狠辣。仰望见了,一只腿金鸡站立,一只腿伸出如蛇一般缠住瑶姨的腿,两手交叉档住攻来的拳臂,往里一锁,紧紧将瑶姨裹住,瑶姨此时动无可动,只要仰望用力,胳膊腿都要被夹断。不由脸色大变,惊呼:“佛心蛇口!?”。仰望见她喊出招式名字,慢慢松开双手,把腿收回,眼睛盯着瑶姨,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这些。瑶姨看仰望将她放开,整整衣衫和头发,长出一口气,脸色缓缓变过来,又款款一礼:“还有元龙高卧、飞鸿印雪等招式尚未用出,看来无法赢你了。不知青年,从何所学?”。仰望轻轻一笑,看了一眼冯金玲:“这回可以把她带走了吗?”。瑶姨一展手臂恬然一笑:“青年若要带走,何人敢拦?请便”。仰望上前拉住冯金玲,招呼宁可:“走吧,我们离开”。老贝壳看冯金玲的最后得主竟然是仰望二人,心中还有些侥幸,走上前小声说:“哥们,能不能让我把她带回去,有什么事情都好说”。宁可娇笑着说:“不行,死了这条心吧”。老贝壳搓着手:“你两位发发善心,带不回去她,我们家老板能剥了我的皮”。宁可古灵精怪的问:“你看看我身边这位少侠,他现在就能剥了你的皮”。仰望推了宁可一下:“别胡说,我就是你的跟班”。宁可心中高兴转过脸去。老贝壳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宁可附在他耳边:“没关系,你说是宁小姐把人带走的,方兴华不敢怎样你”。老贝壳一听这话,张大嘴巴:“你,你,你是宁大小姐?!”。宁可点头,老贝卡慌慌张张的跑了。仰望叹着气:“唉,一个人的名气太重要了,不像我,靠卖傻力气”。宁可笑着推他:“走吧”。两人说说笑笑拉着冯金玲离开。瑶姨双眼凝视,面色沉重,自言自语:“这位青年,不亚于符公亭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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