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zk】都查不出的人物,看来此人非同小可。
饶清晨想到当时他们要用钳子拔掉自己的指甲,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现在指甲都还觉得像被什么东西往外拉扯一样。
“连【zk】都查不出他的底细吗?”
饶清晨突然问道。
夏语英微微摇头。
“我们能查到的资料少之又少,几乎可以说是白纸一张。能让【zk】碰得一鼻子灰的,还真是第一次。”
饶清晨看着夏语英有些为难的的表情,不仅问道:
“董事长,【zk】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饶清晨突然觉得不安,要是因为那张照片,让【zk】陷入危机,那自己岂不是罪人一个。看董事长的表情,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夏语英沉默半响都未开口,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认识她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她如此伤感。
“董事长,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因为那张照片。”
夏语英伤感的点了点头,这才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这无奇不让饶清晨的心砰了几下。原本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现在想想,宇文博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不用怀疑就能猜到,他宇文博烯想来那一招秋后算账。
“他以【zk】的存亡来威胁我交出你的合约,我实在没有办法,我不能拿整个【zk】,还有所有员工的生计来做抗衡,对不起,清晨,我只能牺牲你,原谅我的自私。”
“董事长你言重了,这怎么能叫做自私呢?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其实我早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饶清晨冷着脸,目光充满的恨意,原本宇文博烯在她眼里就没有好印象,现在更不用提了。
“你见过宇文博烯。”
原本低着头的夏语英听到饶清晨这番话,猛地抬起了头。
“我不至见过他,我还拿酒泼过他。”
饶清晨冷笑道:像是理所当然,要怪也只能怪他宇文博烯嘴巴不干净。
“什么,你还拿酒泼他,清晨,你是不是疯了,虽然我不知道宇文博烯的底细到底有多么庞大,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他是一个不可轻视的对手,尤其是他可以轻易的从我手中拿走他想要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险自己于不义啊?”
夏语英整张脸皱到了一起,这饶清晨未免也太冲动了。
“那又能怎样,泼都泼了,难不成还能收回来啊?”
饶清晨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是换做现在我饶清晨也照泼不误。
“你太冲动了,清晨。”
夏语英紧闭双眼,神色紧张。她真不知道这饶清晨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放心吧?董事长,我不会连累【zk】的。”
“我不是怕你连累【zk】,我是怕你惹祸上身。”
“火都放了,还怕被人抓到吗?他宇文博烯有种就放马过来,我饶清晨才不怕他呢?”
“你叫我这么说你呢?如果这些事让你爸爸妈妈知道了,我这么向他们交代呢?”
“你不告诉他们不就得了。”
“那要是他们问呢?”
“问你也不说啊?就像当初我来【zk】一样。”
“你……”
夏语英还想说什么,却被饶清晨给打住了。
“好啦?小舅妈,你就别担心了,事情不是还没有像你说的那么严重嘛?我不做也做了,你让我怎么办嘛?逃避现实,拿【zk】做挡箭牌,或者把小舅舅给搬出来,你不是说了吗?宇文博烯是一个不可小视的人物,说不定小舅舅也没有那个能力跟他斗呢?所以啊!你不用为难,我辞职,我还要跟【zk】彻底划清界线,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宇文博烯要找找我一个人就ok啦!”
饶清晨倒向沙发,翘起二郎腿,眼睛还时不时的斜几下。他宇文博烯有什么了不起,就算他真是天皇老子,我饶清晨也没放在眼里。
夏语英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这孩子就是一根筋,连弯都不拐一下,也只能靠她自求多福了。
“好了,小舅妈,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下午我会把辞职信交上来,还有,记得我是辞职的,不是被开除的,ok!”
这饶清晨都快大难临头了,居然还笑得出来,这夏语英还真拿她没有办法,也只能由她去了。
其实有时候做人像饶清晨那样也不错,凡事都往好处想,天塌下来了,我是在屋里,还有房子可能更准确一些。
饶清晨瞟了一眼车里的人,嘴都懒得动一下,直接坐进了出租车里,像他那种人渣,多看一眼,眼睛都会低一度,我饶清晨还怕变近视呢?
就在出租车司机刚要启动车身的时候,一叠红钞精准的落在了司机的方向盘上,由于方向盘是悬空的,钞票差一点掉落,贪心的司机连忙用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