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局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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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瑞在她身边坐下来,一只手试着房子了她的大腿上,他需要试探一下,不敢霸王硬上弓。

张局好像有了察觉,醉意朦胧的半睁开发红的双眼。

“小刘,你还没有去睡?”

“张局,我怕你要喝水,我在这里陪着你吧。”

“小刘,你还真是个机灵鬼啊。”

张局醉蒙蒙的笑了一下,翻转了个身子,将丰腴的臀部面向他,又平躺着,看上去很不自在的样子。

“张局,您怎么了?要喝水吗?”刘海瑞假装关心的问道。

“穿着衣服不舒服……我想把衣服脱掉休息……”张局闭着眼睛,解开了套装的扣子,挣扎着脱去了外套,顺道解开了紧绷在身上那件衬衣的领口三颗扣子,那雪白无暇的肌肤顿时显出来了,一道由浅到深的沟壑像个无底洞一样充满了神秘感,一直延伸到了衬衣里面。

张局这种举动是在给我暗示什么吗?她竟然当着我的面能脱掉了外套,又将胸前的扣子解开了几颗。

“真想干你!”刘海瑞幻想着随口而出了这几个字。

“小刘,你刚才说什么?”

张局坐了起来,面对着刘海瑞。

倒是把刘海瑞吓了一跳,看着她醉意朦胧的表情,忙轻笑说:“没……没说啥……张局,您休息吧……”

张局怔怔的看着刘海瑞,半天没有说话。这让刘海瑞心里十分紧张,生怕张局会因此发飙,但她没有,只是醉醺醺的微笑了一下,用修长的手指摸了一下小刘的脸蛋,像是疼爱自己的男人一样。

刘海瑞对张局强烈的渴望被她的柔情给激发,有点奋不顾身了,冒着被开除的危险,一下子就熊包住了张局,没想到张局顺势就倒在了床上,刘海瑞的嘴盖了上去。

张局欲迎还羞,象征性的推了几下,很快就安静下来。

张局激烈的咬着刘海瑞的嘴唇和舌头,在这个深夜里,他们超越了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打破了常规,一起激发起了一场**。

刘海瑞第一次和四十多岁还这么有味道的女人亲热,疯狂的抱着她在床上打滚,迫切的想脱去她的裤子

“小刘,别紧张,今晚你就别把我当领导,当个普通女人就是了。”张局这会好像不是那么醉了,睁开迷离的双眼,抬了一下身子。

和她发生了这种**上的关系,张局已经完全没有了领导的架子,俨然就是一个平常女人。

刘海瑞也不用顾忌他的话会引起什么后果了,斜着脸,得意洋洋的说:“张局,刚才感觉咋样?”

“你说呢?”张局反问,眼神儿妩媚极了

“哎!你说五十岁的男人,能有多厉害啊?坚持两分钟还算好呢,况且就一根指头那么长,空荡荡的,没什么感觉。”张局倒是有点唉声叹气,失落了起来,看来她老公虽然在省委是组织部长,手握重权,但男人的本领并不像他在官场里那么出色嘛。

“王副局也不是五十多岁了嘛,我看人家还挺快活的嘛。”他借这个机会,在张局面前故意戳弄了一下王纯清,虽然没啥效果,但起码在张局印象里会对王纯清产生一点厌恶感的。

“怎么个快活法了?”张局斜着脸,有点疑惑。

“王副局利用自己的职权,不知道糟蹋过咱们煤炭局多少姑娘了,张局您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呵呵……这个老王,喜欢老牛吃嫩草,我也不好说什么啊,毕竟他是副局,面上过得去就行啦。”

这些人,即便再勾心斗角,也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不快来,表面功夫做得很好。

……

刘海瑞一晚上将张局这位在煤炭局能够一手遮天呼风唤雨的领导伺候了三次,每一次都让她快活的醉生梦死,被他用威猛的身体彻底征服的心悦诚服,从此在张局的字眼里,就不再存在那个体育学院的男老师了,因为她已经得到了一个比他还威猛无比的男人,而且又是在煤炭局工作,近水楼台,该多方便呢。

第二天一直睡到了快十点了,刘海瑞被一阵电话震动声超响,揉着惺忪的睡眼,见张局还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边,让他忍不住又想再来一次,清晨的**特别强烈。于是,他将嘴印上去。

张局被他给搞醒了。又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勾着手去拿过来,刘海瑞斜睨了一眼,见屏幕上显示着“老公”两字。

张局对他“嘘”了一声,接通了电话:“老公,打电话怎么了?……什么,你要来榆阳市?你已经到榆阳市了?今天啊,那中午吧,中午我才有时间,上午有点忙,嗯,先不说了,正准备开个会,挂了,拜拜!”

张局抚摸着他的头。

“张局,你老公来榆阳了啊?”刘海瑞问,“你现在要走吗?”

“不走,不急”张局在他的攻击下显得异常舒服

一直等到张局平静下来,在床上躺着回味了一会这一夜和这一晨的快活,才不舍的下了床去洗澡,一走下床,身子还软着,差点跌倒在地,刘海瑞忙拖住她的胳膊,关心的问:“张局,没事吧?”

张局满脸潮红,回味无穷的说:“小刘,你真是太厉害了,干的我走路腿都发软……”

刘海瑞得意的笑着,将张局扶到了卫生间,和她一起洗了个热水澡,本来还想在卫生间再来一炮,但刘海瑞他毕竟不是铁打的,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不能就一次把身子给掏空了。

洗完澡,张局穿上衣服,看了下时间,也快差不多十二点了,说:“小刘,我老公从省里来了,中午我去和他吃饭,你陪我一起去不?”

“啊?”刘海瑞目瞪口呆,惊讶不已,“我去干啥呀?”

“行了,我还忘了,以为又要去应酬呢,是跟我老公见面,你不用去,我先走!”张局直接拉开门走了。

刘海瑞在房间里站了会,靠在床头吸了根烟,回味着和张局的这一夜战役,真是漫长而让人流连。

刘海瑞觉得自己已经通过她的下体征服了她,哼哼,以后许多事情要办起来,那可就没有那么麻烦了!

首先他想做到的就是从后勤处赶紧解脱了,就等张局给他办这件事了。得意之时,刘海瑞顿时又感觉有点懊悔,他忘记了一件重要事情,那就是没有用手机将他和张局缠绵的美景拍下来,如果再手握张局把柄,那么煤炭局这一二把手,岂不是都被他捏在手心里了嘛,哪一天谁要是逼急了他,就给它发到网上去!哼哼……

刘海瑞一直躺在酒店的床上闭目养神,给下午上班养精蓄锐着,快到十二点时突然想到该退房了,再不退就要扣钱,多划不来,连忙下楼去赶在整点前退完房出了酒店。

自个现在在后勤处的办公室太破烂,里面又没电脑玩,中午时间他不想呆里面,咦,去找一下白玲吧。自从那晚在白玲家里和她嘿咻之后,这两天就一直没见她,一想到那个绝色少妇,刘海瑞就来了兴致。打了个车,直接去了白玲家。

在门口下了车,门虚掩着,他趴在门缝里偷看,发现白玲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身前放着一只大水盆,旁边地上堆着一大堆衣服。她身着一件粉色秋衣,挽着袖子,正弯腰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秋衣领口是圆的,随着她弯腰,就向下垂着,里面春光咋泄,白嫩的肉球随着她用力搓动的胳膊而在晃动跳跃,像调皮的大白兔一样,淘气可爱,真想上前捧着这两只大白兔好好的逗玩一下。

毕竟那晚是他假装喝醉的状态下趁着睡觉上了白玲,天一亮趁人家还没醒来就偷偷溜走了。两天没见面,刘海瑞还是有点紧张。这可是一个像任兰一样让她心动不已的**,上过了这么多姿色不凡的女人,只有任兰和白玲这两个成熟的少妇才给他这样耳目一新的感觉。

刘海瑞故意在门口咳嗽了两声,白玲就听见了,停下手里搓洗的衣服,扭头朝门口看,门虚掩着,她坐的远,看不见外面,但感觉那咳嗽的声音很熟悉。于是,就起身在围裙上擦了两把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刘海瑞还在回味那晚嘿咻的事情,虽然是黑灯瞎火,但那感觉真是刺激无比,非常让他留恋,尤其是那隔壁不远的房间里还睡着她的老公,几乎可以说是当着白玲老公的面干她了。而且白领那晚痛苦而快意的大叫着,根本没有压抑,肯定被她老公给听见了。

门打开了,刘海瑞猛然回神,见白玲两颊有点红润的看着自己,“嘿嘿”的笑着。

白玲和他一样,心里也紧张,作为一个洁身自守了多年的女人,却和他意外缠绵在一起,她的心因紧张而七上八下的加速跳动着,微微垂下头,温言细语问:“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路过。”刘海瑞嘿嘿笑道。

白玲也不是傻子,抬起头,轻皱蛾眉,说:“你今天没上班吗?怎么从这里路过?”她心里想得到的回应就是刘海瑞是专门来找她的。毕竟一个老公失去自理能力的绝艳少妇,被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在床上征服掉了,那么她的心里也就种下了对他思念的种子,况且刘海瑞曾两次出手相助自己,就算舍身做他的性工具,白玲也觉得自己没有多少不愿意。

“这不……这不是中午休息嘛。”刘海瑞吞吐说,“不请我进去坐一下啊?”

白玲垂下头,说:“进来吧。”独自转身就朝里面走去,刘海瑞脸上流露出狡诈的笑容,跟在后面进去,顺手关上了木门。

白玲给他倒了杯茶水端来,放在院子的木桌上,搬了只小木凳过来,低着头,轻声说:“坐吧。”

刘海瑞坐下来,抿了口茶水,又假装关心的问她:“白姐,这两天上班张达还有没有欺负你?”

“他很少能和我碰面的……我一般都是一大早你们上班前打扫好院子卫生,等下了班以后再打扫一次,没啥时间碰见的。”白玲一直垂着头,因为那晚的事,觉得很害羞,两颊绯红,不敢直视刘海瑞。

“噢……他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说!我帮你出头!”刘海瑞大义凛然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刘海瑞这幅狭义的样子是白玲最喜欢看到的,自打自己老公瘫痪在床后,一直以来她在外受尽了委屈,从来没人帮她出过头,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救世主出现,现在的刘海瑞让她看来,真的就是老天给她派来的保护神,总是在她遇到困难时会挺身而出,一副凌然的男子汉气概,让她好是心动。只可惜白玲觉得她已为人妇了,已经违背了道德,没有守住妇道,但**于他,白玲无怨无悔。

刘海瑞见白玲垂着脸,那浓密黑亮的头发虽然随意的挽成一团,几缕碎发沿着鬓角垂下来,贴在眼角处,这脸蛋、这皮肤,线条柔和、皮肤细腻,倒真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女人一样。只不过身上的分红秋衣看起来有点土气,但有这样的脸蛋和身材,纵然白领头上顶着一片抹布,也有她自己的味道。

“你……老公呢?”刘海瑞明知他像个死人一样只能躺在床上,却还这样问,其实是旁敲侧击,看有没有因为那晚的事而被他说什么。

白玲斜睨了一眼刘海瑞,那眼神带着点幽怨,又带着点暧昧,羞涩中包含春情,欲迎还羞。“在屋子里……他还能去哪里呢!哎!”说完她轻叹了一口气,为那晚的事情感觉有点自责,在自己家里和刘海瑞干那事,实在不应该,倘若是在其他地方,她倒是无所谓。对张达那个大色魔,她当时都已经妥协了,何况刘海瑞对她这么好呢,有什么理由对他还洁身自守呢!她觉得自己现在如果要报答刘海瑞,也只能依靠自身的这点姿色了。

“白姐,叹啥气呢?”刘海瑞明知故问,直勾勾看着她,那眼神让白玲的心跳失去了节奏,如鹿乱撞。

“我……我,我不应该和你……”说着她低头红了眼睛,抬起袖子拭泪,竟然自责的哭了起来。

这时候该是刘海瑞怜香惜玉的时候了,他自然而然的将手轻轻搭在白玲的香肩上,轻轻拍着,宽慰说:“白姐,别自责了……要怪……要怪也要怪我!”他的声线加大了一些,一揽子承担那晚的责任,让白玲更觉得他是个男人,要是真是自己的男人就好了。

白玲一想到身边这个男人这么雄健有男子汉气概而却不是自己的老公,那种心里的落差感反而让她更伤心了,低着头,便拭泪边哭,梨花带雨,怜人极了。

“还是我命苦啊,哎!这是命,改不了了!我没事,哭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管的。”她哭了一会,自己止住了哭声,红着眼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脸,一脸泪痕,挤出一丝惨淡的笑容,问:“你吃中午饭了么?没吃我给你下碗面吧?”

刘海瑞还真有点饿了,昨晚和张局她们吃饭,也没怎么吃,只顾着替她挡酒了,夜里又在她身上耗费了太多精力,经白玲一提,肚子就感觉在呱呱叫,点点头说:“那白姐给我下一碗面就行了,麻烦啦。”

“快别这么客气了,你先坐一会,我这就给你下面去。”白玲在水盆里洗了一下手,朝围裙上擦了几下,就朝厨房去了。那背影、那腰板,真是不一般,臀圆而翘,被水洗白的牛仔裤绷的紧俏俏的,身上那件浅粉色秋衣紧裹着玲珑的身子,腰肢纤细却带着点肉肉的质感,这惹火的身材,加上三十多岁女人身上那股成熟味儿,真是绝了。

刘海瑞点了支烟,坐在院落里等她。很快白玲就给他下了碗面端过来,里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这碗粗茶淡饭刘海瑞吃的倒是很香,毕竟出了自己去世的母亲外,还没哪个女人专门单独给他做过饭。

“味道行不?”白玲关心的问,哭过的眼圈还有点红,那杏眼生生的看着刘海瑞,这个让她在那夜感受了一回女人的男人,真是让她这个生理需求正常的美艳少妇有点喜欢有点忧。

“好吃”刘海瑞狼吞虎咽的吸溜着,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完了,抹了一把嘴,笑呵呵看着白玲。

白玲被他这么一看,芳心就有点骚动,蓦地垂下了脸,双颊紧张的发红,偷偷用杏眼瞅他。

刘海瑞见她那羞涩样儿,就大着胆子伸手去握住了她那白嫩的小手,白玲象征性的抽了一下,没抽回去,就不抽了。

“白姐,咱去你房间聊会吧?”

白玲抬头瞟了他一眼,心如鹿撞,扑通扑通乱跳,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刘海瑞知道她是同意了,松开她的手,就见她转身低头朝屋子走去了。

他嘴角挤出一丝诡笑,跟在后面进到房间里了。

经过客厅时,白玲的老公有气无力的问:“玲,家里来人了吗?”

“噢……没,没来人。”白玲否认了,瞅了一眼刘海瑞,羞涩的垂下脸走进自己的屋子,刘海瑞跟进去,白玲就闭上了门。

刘海瑞转过身,将她压在了门背上,挤住她,嘴就朝她脸上印上去。

“上床吧……”白玲低着头小声说,她一直是个本分的女人,大白天不习惯干那事,觉得害羞。

刘海瑞不想上床,他就想在地上站着和她嘿咻,无动于衷,仿佛听不见她说话一样,摁住她,扯起她身上单薄的秋衣,一直撩起拥在她的脖子上,一对**的**就跳跃而出,只是被蕾丝边儿的胸罩包裹着,但又包裹不住,露出了三分之一,白白嫩嫩,在颤悠悠的晃动。

刘海瑞的嘴印上去,开始在那白馥馥的馒头上吸起来……

白玲的双手无力的搭在刘海瑞的肩上,想顺着下去抚摸他宽厚的脊背,又有点不好意思,喉咙里发出那压抑着的舒服声,一脸红润,眼神迷乱,垂头看着趴在她的一对**上吮吸的刘海瑞,自个儿心里慌乱的咽着口水,慢慢的双手滑到了刘海瑞的背上,紧紧的抱着这宽厚的脊背,感觉结实有力,是她想要的那种能保护自己的男人。

刘海瑞知道中午时间不多,下午还得赶回煤炭局去上班,在那对白嫩的肉球上舔了一番,收住后直起腰杆,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说:“白姐,你转过去

门对门的那间屋子里,白玲的老公躺在床上,听着白玲那**时才会发出来的声音,“哎……”了一声,脸上浮着复杂的表情,浊黄的眼眸里闪烁一些透明的光泽。他自己无能啊,现在像个废人一样啥也干不了,白玲也没有丢下他改嫁一定很仁至义尽了,媳妇做到这份上,他也希望白玲能像其他女人一样,享受自己该有的生理需求,既然他自己无法给白玲那种快活,只要别人能够给予,他也没啥怨言。

白玲的呻吟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伴随着一身释放的长叫,慢慢平静了下来。

刘海瑞看了一下手腕的表,突然发现就剩二十分钟上班了,连忙说:“白姐,我快上班了,我得走了!”

“嗯……你去吧。”白玲吐气如兰的说,将身子挪开,走到床边,浑身酥软的趴在床上,连裤子也没提起来,花瓣在快速的收缩,没流干净的尿液还在顺着大腿根一滴一滴的往红砖铺成的地上滴落。

刘海瑞没多停留,就连忙拉开门快步出去,走到巷子口,拦了辆出租车朝单位去了。刚才白玲**时那剧烈的反应真是让刘海瑞感到受用。到了单位,回到后勤处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处长张达连门敲也不敲一下,就直接推开进来,气势汹汹的冲他发火:“刘海瑞!你还想不想在后勤处干啦!昨天擅自离岗,今天竟然一上午都不来上班!连个招呼也不打!不想在后勤处干了回王副局那报到去!我张达后勤处这小地方容不下你这大人物!”

刘海瑞被他勃然大怒的气势给震慑出了,怔了一下,立马陪着笑脸上前给他发烟,张达一把将烟打掉,吼道:“我张达手下要的是踏踏实实干事的人!不是溜须拍马耍小聪明的人!你上午为什么不来上班?你给综合办王主任打过招呼了还是给你的直属领导我张达打过招呼了?你必须给出个解释!否则就回王副局那报道去!我张达这座小庙容不下你!”

刘海瑞见这混蛋竟然这么火气大,看来赔笑脸拍马屁不管用了,只能老实交代了,用张局来压一压他了。于是,轻笑了一声,沉着冷静的说:“张处长,是张局把我叫去给她帮忙了。”

“你刘海瑞是我们后勤处的人!不是谁都可以用的!只有我张达答应了,你才能去!少**拿张局来压我!”他冲刘海瑞吼着,竟然不给张局面子!草!刘海瑞见这混蛋今天下午是明摆着要和他作对了!冷笑了一下,说:“张处长,那你等一下,我给张局打个电话,让她给你说。”刘海瑞掏出了手机,给张局拨了电话。

张达不信他能给张局打通电话,板着脸等着他打电话。

张局昨晚被刘海瑞给伺候的做了几次神仙,这会见他打电话过来,当然欢快的接通了,问:“小刘,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张局,是这样的,我上午不是和您在一起嘛,张处长嫌我擅自离岗不上班,您看您是不是要亲自给张处长解释一下啊?要不然我不好交代啊。”刘海瑞讲着电话,故意看着张达。

张达微微皱紧了眉头,他不敢相信这个小子居然能给工作那么繁忙的张局直接打通电话。

“嗯,小刘,那你把电话给张达。”张局吩咐他,这件小事对张局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好的,张局您等一下。”刘海瑞说道,将手机递给张达:“张局让您接一下电话。”

张达的脸色有点难看,恶狠狠的瞪着刘海瑞,接上了电话,脸色随着电话里张局的声音逐渐变得难堪起来,嘴上却赔笑说:“是是是,张局您说的是……我哪里敢呀……张局您以后要用小刘就直接给他打招呼就是啦……好的好的……好的……那张局,再见啊。”

电话挂断了,张达脸色难看极了,将手机还给他,知道这家伙能搬动张局,看来不是一般的神通的,于是表情平和一些,换了一种缓和的口气说:“小刘啊,你和张局出去我不知道,以后呢,如果要去给张局帮忙什么的,去就是了,有时间的话就打个招呼,没时间就算了……那行,既然事情搞明白了,我就不打扰你上班了。”张达说完转过身,脸色又难看起来,拉开门出去了。

这场战役刘海瑞占了上风,觉得昨天一晚上的力没白费,不仅体验了一下把和四十多岁的女人干那事的感觉,还因此征服了张局,从此让他有了一个靠山。不过有了张局这个大人物在他后面,他不会只用她来对付张达这种后勤处长级别的小人物,而是想通过张局这个煤炭局的实权人物,搭上仕途的顺风船,让自己以后在煤炭局的路子能走的平顺一点。

刘海瑞点上一根烟,本来想坐下来好好回味一番从昨晚到现在经历的这两个女人的滋味,发现凳子被他压的散架后办公室连个凳子也没有,于是在墙上找到临时工胖姐的电话,打通吩咐说:“胖姐,给我办公室搬一张椅子过来,好一点!”

“好的好的。”胖姐欢应着。

刘海瑞这也无形中在给张芬芬出了口气,张达那混蛋动不动就让张芬芬去干体力活,现在他也让胖姐干一下。哼哼……刘海瑞心想,老子现在不**你,看你能咬我啊!

过了会胖姐就给他搬了一张软面的椅子进来,陪着笑脸放在他**下面了。刘海瑞坐上去试了试,真是舒服,有一段时间没坐过这种椅子了,对她一挥手:“好了,你去忙吧!”

打发走了胖姐,刘海瑞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在办公室了坐到了下班,准备不这么早就走,想等一下白玲这个绝色**,她只有煤炭局下班人走完后才会来打扫院子和办公楼的卫生。

没等来白玲呢就等来了李菲菲,她连门敲也不敲一下,直接就打开进来,从里面反锁了门。刘海瑞见她的举动,一下子就鬼笑着说:“李大秘书,是不是想……嘿嘿……”

“昨晚跟张局出去还过了个夜啊,不错嘛。”李菲菲鬼笑着朝他走过来,一**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晃着腿,神色诡异,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

“喝多了嘛,回家睡到中午才醒来的。”刘海瑞撒谎面不改色,嬉皮笑脸的,一只手就放在了李菲菲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起来。

“是吗?”李菲菲垂头瞥了一眼搭在她腿上那不安分的手,抬起头,嘴角带着不信的鬼笑。

“那还能咋办呀?”刘海瑞依然一副嬉笑的样子,沉着极了,两眼放光,色迷迷,直勾勾看着李菲菲,那只不安分的手沿着大腿面一直朝上游走,朝大腿根而去。

“想干嘛!”李菲菲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星目圆睁,努着嘴,像生气又像是撒骄,这反而更加让刘海瑞的心痒痒起来。

这个二十六岁的女孩子眉目如画、皮肤白皙、身材又惹火喷血,虽然没有任兰和白玲身上那种少妇所具有的成熟风情气息,但也一点也不差。

“你说呢?”刘海瑞坏笑着反问,那只手强行游向了李菲菲的大腿根,隔靴搔痒的感觉倒是让她有点难受,不够直接塞进去摸着舒服。就有点羞赧的红了脸,说:“后勤处人走完了没?”

“都几点啦,早都走完啦。”刘海瑞站了起来,慢慢揽着李菲菲的后背,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平在桌子上。

李菲菲躺在桌子上就仿佛雨后的春蕾一样,挣扎着含苞待放的盛开。“愣着干嘛?”李菲菲倒是有点心急了,“动手啊……”

刘海瑞嘿嘿笑着,不紧不慢的伸过手去

刘海瑞感受着她滚烫的身体,似乎要将他灼烧一样。

……

刘海瑞和李菲菲嘿咻了一番,走出后勤处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十一月的七点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煤炭局院子里黑乎乎一片,安静极了。李菲菲走了两步,挽住了刘海瑞的胳膊。

刘海瑞愣了一下,心里得意的想,这李菲菲真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这也是好事,她现在在煤炭局混的还可以,和她的关系秘密保持暧昧,对他以后也有帮助的。于是刘海瑞也没反应,斜睨着嘿嘿笑着,和她朝煤炭局外走去。

突然在门口几米外院看见了在弯腰扫地的少妇白玲,就海瑞有意将李菲菲的胳膊掀开了。李菲菲挑起柳眉,不解的看着他,“有人。”刘海瑞小声说。

白玲抬起头来,也看见了刘海瑞和李菲菲,先是愣了一下,随意微笑着打招呼:“李秘书、小刘,才下班吗?”

“哦……对,和李秘书谈了点事,下班晚了些。”刘海瑞笑着说,他可不愿意失去这个风华绝代的**。

打了招呼,白玲继续低头扫地了,两人从她身边过去,出了煤炭局,李菲菲又挽住了他的胳膊。

“今晚去我家吧?”刘海瑞问她,在办公室里他还没嘿咻够,想晚上再好好和她嘿咻一下。

“去你家干嘛?”李菲菲故意问他。

“睡觉呗!”刘海瑞倒是一点也不知羞耻。

“就睡觉啊?”李菲菲明知故问,俗话说男不坏女不爱,李菲菲就是喜欢刘海瑞坏坏的样子,他要是哪一天正经起来,说不定就没了现在的感觉了。

“你想干嘛就干嘛。”刘海瑞低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的说,“想干那事我陪你!”

“想得美吧你!”李菲菲说道,松开他的胳膊,“我晚上还得回家呢,夜不归宿我妈非得骂死我不可呢!”

“就说有事嘛,一晚上不回去没啥的。”刘海瑞一心想今晚带她回去,和她釜战一晚上,帮她出主意。

“再说呗。”李菲菲将手**了裤兜里,扭动着身子,有点羞涩的垂下头,“亲我一口吧。”她提出来这样一个简单而又不同寻常的要求。

嘿!这不简单的跟一加一一样嘛,刘海瑞拖着她的脸蛋,在她那性感的丹唇上狠狠吸了一口,“啵”一声,那声音响亮的像放了一个响屁一样,得意的笑道:“行么?”

一向性格大方,又有点高傲的李菲菲,被刘海瑞这一口啵的双颊绯红,眼眸明亮,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羞涩的像个小姑娘一样,心里甜的跟灌了蜜一样,温言细语地说:“那我回家啦,你回去早点睡觉吧。”

李菲菲当晚感冒发烧挺严重,第二天一早就给张局打电话请了几天假。这真是给刘海瑞给了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能再一次靠近张局了,这一次只是靠近她的身体和她嘿咻,而是张局带他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一早刘海瑞到办公室打扫了卫生,倒了杯水刚坐下,有人敲门,刘海瑞心想谁这么早呢?随口应道:“请进。”

推门进来的人竟然是张晓燕,这姑娘和他这段时间没怎么接触了,是不是?嘿嘿……刘海瑞又想多了,鬼笑问她:“晓燕,什么风把你给吹到后勤处来啦?”

张晓燕说:“张局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刘海瑞愣了一下,感觉有点奇怪,怎么不让李菲菲来,却让张晓燕来呢?“好的,我知道了。”他满腹狐疑的应道,“马上就过去。”

“那我还忙,我走了。”张晓燕冲他微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刘海瑞心里才想着这张局大白天叫我去她办公室干嘛?不会是准备给我调换岗位了吧?于是他满怀期待的从后勤处去了办公楼,步履轻快的上到三楼,来到张局办公室门口轻轻叩了三下门。

“请进。”张局在里面说道。

刘海瑞拧开门,轻手轻脚,一脸微笑走进去,说:“张局,您找我啊?”

“是。”张局放下手里的文件,十指相扣,在老板椅上一靠,一副派头十足的架子,“是这样子,我一会上午十点钟有一个会议,我想带你去参加一下。”

刘海瑞一头雾水,满脸疑惑,笑呵呵说:“张局怎么带我去呀?那李菲菲不是您的秘书嘛。”

“小李她生病了,请了几天假,是这样,我呢打算让你这几天先来给我帮一下忙,就当是临时秘书吧,愿意不愿意?”张局一本正经的说完,嘴角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睿智的眼神里也有一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刘海瑞一听要给她做临时秘书,当然是一百个愿意了,顿时心花怒放,但不能太表现的过于开心了,就轻笑说:“张局都说了,我刘海瑞哪还有不愿意的道理呢。”

“那就好。”张局知性的脸蛋上挂起温柔的笑容,“你准备个记录本,一会陪我一起去开个会,你也给老王做过一段时间秘书,开会时做一下记录就是了。”

“张局,您看您是不是给张处长说一声,我怕他不给您面子,要不然他又要责怪我擅自离岗了。”刘海瑞趁着这个机会,在张局面前阴了一把张达。

“没事,我给他打个招呼就是了,你不用担心。”张局如是说,随手在桌上翻出了个黑皮笔记本,“行了,不用你找本子了,这个笔记本你拿着用就是了。”

刘海瑞点头笑呵呵说:“好的。”走上前拿起本子,见张局的目光有点妩媚,刘海瑞就大着胆子笑问:“张局咋这样看我呢?”他心里明白,自己前晚早已在床上征服了这个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女人了。只是在单位,她当然还要保持自己的风度,但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其实他用不着那么敬畏她。

张局没正面回答他的话,那张白皙知性的脸上挂起浅笑,抬起胳膊看了一下手腕的表,说:“我们九点钟出发,现在还有半个多小时,小刘,你现在没什么事吧?”张局的眼神有点暧昧,女人如虎般的年纪,对**太饥渴了,尤其是找到一个能威猛的让自己**迭起的情人时,那种饥渴感就更加强烈,看着刘海瑞,那表情分明就是想和刘海瑞嘿咻一下。

“没啥事。”刘海瑞笑着说,发现张局的表情逐渐的有点迷离起来,已经明白了她想干什么,自己的嘴角也挤出了一丝鬼笑,“张局,有啥吩咐吗?”

“哎!还是算了,在办公室不方便!”张局叹了口气,顾及这里的环境,她不像王纯清一样喜欢在自己休息室里嘿咻。毕竟女人嘛,加上又是局长,还是顾及自己的身份和面子。

刘海瑞是个聪明人,既然领导已经有这想法,又有所顾忌,那么他要做的就是打消领导的顾虑,让她如愿所尝。

他对张局付之一笑,转身走到门前,拧了一下把手,反锁了门,转身看似沉着冷静的朝张局桌前走来,用那眼神和嘴角的笑容告诉张局,我刘海瑞准备随时为你效劳。

那表情和举动,不言而喻,张局自然能够领会,靠在椅子上的身子动了动,眼神妩媚起来,扬起了薄薄的丹唇,说:“小刘,真的要在这里做啊?”她还是有那么一点顾虑。

“反锁了门,没事的。”刘海瑞打消着她的顾虑,绕到她身边,骑坐在她的腿上,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仔细欣赏着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的脸蛋,虽然眼角已经有岁月留下细密的鱼尾纹,但脸上皮肤还是很光滑白皙的,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松弛,不像年轻女人那般紧绷。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很睿智,淡淡的娥眉,尖巧的鼻子,红润薄嘴唇,瘦削的脸庞,挺有女人味的。

刘海瑞慢慢的弯下身子,将嘴朝她脸上印去,那双手从她香肩上缓缓滑下,移动到了那一对隆起的山包上,轻柔的抚摸着。

**了一次,收拾了狼藉的战场,张局看看时间,也九点了,就给司机打通了电话,安排他备车在楼下候着,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又从皮包里掏出镜子和化妆盒,打照着补了点淡妆,擦了点唇油,又恢复到平时的领导神气。

“小刘,走吧!”张局夹了皮包,吩咐刘海瑞,“笔记本带上,别忘了。”

“好的。”刘海瑞跟在张局后面走下了楼。

司机已经备好车,打开副驾驶车门,等着张局过来了,笑呵呵恭迎着送她上车,才小跑着上了驾驶位。

刘海瑞在后排坐下来,这是第二次坐张局的专车,和她又保持着那种关系,所以完全没有了第一次坐车时那种紧张劲儿,反而很放松,不时的还和张局开两句玩笑话。

“张局,今天是去参加啥会议啊?”刘海瑞光跟着张局坐车去参加会议,并不知道是关于什么内容的,不过肯定离不开煤炭,毕竟煤炭局领导去开会,不可能瞎**扯其他的。

“余副市长组织召开的煤矿生产安全专题会议。”张局回头说。

“噢”刘海瑞点点头。

奥迪车拉着张局和刘海瑞到了榆阳市市委市政府大门口,门口警卫员挥手示意车停下来。

张局打开车窗,给警卫人员说了几句话,才放行。市一级政府,防卫森严,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去的。

这还是刘海瑞第一次进市委大院,心情难免有点紧张。

车开到大楼前的停车场停下来,张局说:“到了,下车。”

刘海瑞都从车上下来了,但张局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司机下车小跑着来给她打开车门,手扶在车门框上,生怕张局碰了头。

这种派头并不足为奇,在中国,大到省长,小至镇长,每一阶层官员的身子无不珍贵,是屁民无法比的。

张局从车上下来,刘海瑞就跟在她后面,走进了办公楼。大楼里安静的鸦雀无声,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

刘海瑞跟在张局后面,到了走廊的一头的会议室门口,见门开着,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进去后张局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会议桌前,作为秘书,刘海瑞明白自己这种身份无法上桌的,就坐在了她身后靠墙的椅子上。

进来时只看见里面黑压压几十个人,大伙都在窃窃私语的交谈着,这种会议他第一次参加,正襟危坐在张局伸手,翻开黑皮笔记本,手握着钢笔,随时准备记录。

余副市长还没来,张局正在和身边的王纯清交谈,刘海瑞一个人靠墙坐着,倒是觉得有点落寞的感觉,什么时候自己也有资格坐在那长桌旁就好了。

他在车上特意把手机调成了震动,这时就感觉手机在裤兜里震,反正会议还没有开始,看一下也无所谓。掏出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任兰,他好奇的打开信息,出现的内容是:小男人,你也来参加会议了啊?

兰姐怎么知道我来开会了?刘海瑞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起来,今天是煤矿专项安全会议,兰姐肯定也在场。他这才仔细的扫视起会议室里的人,在会议桌一旁看见了任兰,正面带微笑的凝望着他。

刘海瑞欣喜的对她笑起来,但会议室里较为安静,他也不敢大声说话,况且王纯清这混蛋和张局也都在场,他不能表现出和任兰关系过于亲密。

于是,他连忙快速的打出一行字:跟着张局来的,她秘书生病了,临时顶替一下,没想到兰姐你也在场。

打好字,按了发送键,给任兰了过去。

任兰对他含情脉脉的笑了一下,低头去看他发的信息。

这时突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煤老板们正襟危坐,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刘海瑞见是一个五十多岁,精神睿智,气宇不凡的男人进来了,想必他就是余副市长了,他连忙就将手机装进了兜里,手握着钢笔,坐直了身板。

“通知的人都到齐了吧?”余副市长问身边的年轻人,那人估计是他的左肩右膀吧。

“凡是通知到的都来了。”年轻人应道,给余副市长倒了杯茶水呈上。

余副市长睿智的目光扫视了一周会议室里,语气平和的说:“今天召集各位老总和政府相关部门的领导过来开个会,会议内容呢,就是我身后墙上挂的横幅上写的,煤矿安全生产专题会议……”

刘海瑞低着头,飞快的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余副市长的话。第一次被张局带到这种大场面,自己的工作一定要做到位,不光只是让张局觉得他身体威猛无比,还要在工作上认同他,只有这样,张局才好给他安排一个差不多的岗位。

余副市长让秘书通报了一下最近在山南省林分市发生的一起严重的煤矿安全生产事故,随后意味深长的对与会人员说:“山南省这起煤矿安全生产事故造成了85人死亡,这是山南省自2006年以来最为严重的一起矿难事故,这起严重的矿难事故使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蒙受了重大损失,社会影响十分恶劣,教训极为惨痛,林分市长因此已经被组织免职,一大部门相关领导因此丢掉了乌纱帽……这给我们河西省的煤矿安全生产敲响了警钟,我余引良既然主抓河西省榆阳市的煤炭工作,就要确保避免这样的事故发生,但是一己之力完全是不够的,还需在座各位的全力配合,你们大多都是煤矿企业的老板和负责人,林大发、高虎虎、任兰,对不对?还有其他人,你们的矿企能否安全生产,确保不出事故,这关系到我头顶上这顶乌纱帽……”

同时余副市长又旗帜鲜明的指出:“对于我市当前的煤矿安全生产现状,我绝对不允许发生重大事故,你们在座各位,必须对各自的企业出台一系列相关措施,市委相关部门会进行不定期的检查,如若发现不注重安全生产,措施不到位,将对该企业严惩不贷!……”

刘海瑞在余副市长整个讲话过程中一直低头走笔如飞,一字不落的记录下他的讲话。

……

专题会议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各位煤企的负责人都签署了安全生产保证书。

散会时余副市长给身边的年轻人交代了几句话,年轻人在门口留下了任兰和林大发。

高虎虎走出会议室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一眼任兰,觉得本来留下来的人应该是他,是任兰从他手里夺去了小沟煤矿的开采权。这段时间以来,高虎虎一直给任兰卯着,但一直想不到心里那股怨气的发泄途径。

“老张、老王,你们两个也留一下。”余副市长喝了口水吩咐道。

刘海瑞轻手轻脚走到张局身后,伏在她耳边小声问:“张局,我需要留不?”

“你坐着听一下,记录一下余副市长的话。”张局斜过脸小声安排说。

王纯清一直没注意,这会见这小子怎么来开会了,一脸惊愕的看着他,随即斜过身子笑呵呵问张局:“小刘不是在后勤处吗?他怎么来这里了?”

“小李生病请假了,我临时带来的。”张局说道。

“噢”王纯清强颜欢笑的点点头,斜睨了一眼刘海瑞。

刘海瑞退回到靠墙的椅子上坐下来,板直身子,继续翻开黑皮笔记本,手握钢笔,准备随时记录,对王纯清那一眼,刘海瑞并不害怕,反而觉得张局今天带他来参加会议的做法让王纯清有点难堪。

会议室剩下了林大发、任兰,煤炭局的一二把手和刘海瑞,加上余副市长及其助手,一共不到十人。

“林总、任总,留下你们呢,是谈一下黑河煤矿和小沟煤矿开采生产的事情。”余副市长点明用意,抿了口水,“现在政府联合国土局已经对黑河村、小沟村两个村的征地拆迁做了评估,相关措施已经出台,你们也都拿到手看过了吧?”

“看到了。”任兰和林大发异口同声答道,一脸的恭敬。

“拆迁工作马上就开始了,还是按常规走,你们组织拆迁,由神府县政府和白水镇政府全力配合你们的拆迁工作……我已经给神府县领导打过招呼了,近期你们和县上领导谈一谈,争取尽快开始拆迁工作,以便两个矿能够尽早投入生产,这关系到榆阳市乃至河西省经济指标问题。但说明一点,快中要稳,决不能出现纠纷和群体**件!……”

第二个会议比较简短,到下午一点多一点就结束了,因此耽误了午饭。

末了,余副市长说:“不好意思,耽误了几位吃饭时间,这样吧,中午我做东,请大家吃一顿便饭吧。”

余副市长都这样说了,没人不敢赏脸,不过这个副市长为人还是很正派,虽不能说两袖清风,但至少没有乱花国家银子,带着他们从市委出来,找了一家并不上档次的湘菜馆进去。

这家店离市委比较近,老板自然知道余副市长长啥样,见副市长过来,连忙赔笑迎上来,带着他们找了最好的一间包房坐下。

余副市长他们都坐下来了,刘海瑞还在一旁站着,他不敢坐,毕竟自己身份太低下了,但他是个机灵人,从服务员手里抢过了茶壶,从余副市长开始,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水。

这一切任兰都看在眼里,但在这种场合,尤其副市长在场,她就不便说什么,只是偶尔有意无意看他一眼。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余副市长喝了口茶,随和地问刘海瑞。

“余副市长,我叫刘海瑞。”刘海瑞恭敬的答道。

“噢,他是我们煤炭局后勤处的,小伙子人很聪明很机灵,小李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我带他过来做一下会议纪要。”张局笑着解释道。

“小刘本来是我的秘书,但是我觉得他不太适合,就让他去后勤处管理一下仓库,锻炼一下的,没想到张局对他蛮器重的,呵呵……”王纯清向余副市长说道,看似一句毫无破绽的话,但却暗藏着玄机,让余副市长觉得张局对他另有照顾,引起余副市长的反感。

“是吗?年轻人锻炼一下也好,但是如果真正有才能,那你们可不能埋没人才啊!”余副市长轻笑着说,平易近人的看了刘海瑞一眼,吩咐说:“小刘,坐下来吧,别老是站着。”

“小刘,余副市长让你坐下来就坐下来吧!”张局说道。

刘海瑞这才挨着任兰拉开椅子坐下来,两人相视了一眼,又装作不认识一样若无其事。

“我是以个人名义来请大家吃个便饭,你们呀,也都别太拘谨了,只要工作上不出什么差错,我这个人私底下是很乐意和大家交个朋友的。特别是任总、林总,你们两位,把你们的煤矿安全生产抓上去了,不要出什么乱子了。”余副市长面带微笑,语气平和,看起来很随和。

任兰和林大发恭敬的点着头。余副市长笑笑,自己点了两个菜,将菜单传给张局,说:“每人点一个菜吧,今天是我个人掏腰包啊,你们可别胡吃海喝不知道心疼啊!”

轮到刘海瑞最后一个点菜,他知道任兰喜欢吃排骨,于是就点了一个香辣排骨。任兰知道那是刘海瑞给她点的,心里顿时感觉像灌了蜜一样,甜滋滋的,但又不能流于言表,要是在场没他人,她肯定要开心的在刘海瑞脸上啵一口。

刘海瑞其实也想给张局点一道她喜欢的菜,但他和张局一起这才是第二次吃饭,还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菜。在张局点菜的时候他暗自记下来了,等下次有机会一起陪张局,他就打算点那菜。从细节上伺候好了张局,以后的仕途自不用说。

这顿粗茶淡饭虽然不怎么丰盛,但碍于是余副市长请的客,在座的每个人都吃的无比可口。

酒是最普通的河西大曲,林大发本是要拿茅台,但余副市长不肯,说这顿饭是自己请,不需要他们掏钱,于是林大发也就作罢。

张局给刘海瑞说过,能喝酒在官场也是一种技巧,所以他在席间很活跃,不时的为各位斟酒,敬酒,又能说会道,让气氛并没有因副市长在场而压抑。

他的机智幽默倒是让余副市长很喜欢,对他的印象蛮不错。

这一切任兰都看在眼里,理解他这也是为了讨好领导,为了自己今后的发展,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有点滑稽。

想要在官场攀爬,后台第一,钱第二,这两样刘海瑞现在都没有。缺少这两样法宝,一个年轻人想要在充满了算计暗斗的事业单位爬升,那几乎是天方夜谭。所以,刘海瑞也只能用他擅长的东西通过歪门邪道来达到心中的目的了。但他有一个底线——不会因此干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情。

吃饭这顿副市长的便餐,刘海瑞跟在一行人后面,将副市长恭敬的送到了市委大门口。等余副市长进了办公楼,林大发提议有自己做东,请大家去娱乐城放松一下。

任兰借口公司里还有事,先行离开了,刘海瑞今天跟着张局,和任兰连句话也没说上,心里感觉有点落寞,看着她形单影只上了车离开,也想走呢。

“林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张局在中标黑河煤矿的事上帮了林大发不少忙,和他私交甚笃,但这种交情毕竟是建立在相互利益的基础之上的。

王纯清当然也是满心欢喜啊,放松消遣这种事他最来劲儿了,只是感觉刘海瑞这个家伙有点烦眼,就笑呵呵对刘海瑞说:“小刘,你没什么事了吧,那你就回单位去上班吧。”

张局打心里已经认定了刘海瑞这个能给她带来快活的猛男,放松消遣自然想带上他的,于是就笑呵呵说:“小刘今天也跟我来开会了,不能就这么让他回去啊,咱们做领导的也要照顾一下下属嘛。”

林大发笑呵呵说:“张局说的是啊,小刘这个小伙子很不错啊,一定是两位领导的得力干将,一起去吧。”作为商人,对于官员,不管大小,从来不会得罪。用得着的用不着的,先笼络起来再说。

刘海瑞知道王纯清觉得自己碍事,但偏偏张局却要带他,他就更要气一下王纯清了,笑眯眯的说:“那张局我就陪着您一起了。”

林大发先请他们去洗脚城洗了个脚,喝了点茶,到了晚上夜生活开始,夜总会开始营业,又转移场所,去了榆阳市档次最高的皇朝夜总会。

到夜总会门口下车后,刘海瑞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任兰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叮咛他少喝点酒。

对于任兰这个少妇的关心,刘海瑞是记在耳朵里,甜在心窝里。

刘海瑞跟在张局他们身后,进了皇朝夜总会,林大发与这家夜总会的老板相识,负责人立马出来迎接,将一切安排好,恭迎着他们上到二楼,给他们留了一间贵宾房。

这间贵宾房装修的富丽堂皇,四十二寸的液晶屏幕上闪烁着歌曲字幕,灯光幽暗闪烁,一派歌舞升平的气象。

几人在沙发上坐下来,林大发一口气点了两瓶皇家礼炮和一打百威,服务员提着一个框子将酒送到,调好酒倒了四杯。

林大发端起两杯酒给张淑芬和王纯清,说:“来,二位领导,先喝一个。”又不忘一旁的刘海瑞,说:“小刘,你自己随便点哦,别这么拘谨,今晚出来玩,就别当他们是领导啦,放开点。”

刘海瑞呵呵笑笑,端了一杯酒,四个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刘海瑞善于见机行事,只要见酒杯空了,就给他们倒酒,忙来忙去,倒像是个服务员。

让刘海瑞大吃一惊的是张淑芬竟然唱起歌来那么牛逼,那声线就跟原唱一样,惹的三人给她连连鼓掌。

张淑芬喝了几杯酒,其余林大发和王纯清敬酒,都是刘海瑞给挡了。

王纯清想借机灌醉刘海瑞,让他出丑,但他小瞧了刘海瑞,一番对喝下来,刘海瑞没事,自己反而有点红毛绿眼半醉不醒了。

一喝多,王纯清就不顾在场的一把手张淑芬了,对进来送果盘的女服务员开始毛手毛脚。

林大发见王纯清色心又起了,就笑呵呵的说:“王副局,要不给你找两个姑娘陪陪吧?”

“张局在呢,这怎么好意思呢?”他红光满面,双目半醉,但还能顾及着张淑芬在场。

“老王啊,我没意见,就让林总给你安排一下吧。”张淑芬笑呵呵说。

林大发不等王纯清同意,就叫了妈咪过来做了安排,没一会妈咪就带着四个**的小姐进来了。

林大发和王纯清每人两个,左拥右揽,真是逍遥快活。刘海瑞瞥了一眼,心想这林大发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猛啊!

“小刘,给你也找两个小妹妹陪陪呗?”林大发调侃说。

刘海瑞忙“呵呵”笑道:“林总,你们玩就是了。”

“小刘,出来玩,放开一点嘛,给你也叫两个吧?”张淑芬故意说道,喝过几杯酒,她的脸颊绯红,神色有点妩媚多姿。

“张局,不用了。”刘海瑞精明无比,越是在充满诱惑时,越要表现出来对张局的衷心才行。

张局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笑容,靠在沙上唱完一首歌,问他:“小刘,唱的怎么样啊?”

刘海瑞甜言蜜语的夸赞说:“张局,我还不知道你唱歌这么好听,比原唱还牛。”

幽暗彩灯照射下,知性的张淑芬看上去风情无比,笑了下,端起酒说:“来,小刘,陪我喝酒。”

喝了不少酒,刘海瑞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靠在沙发上,以张淑芬的身体作掩护,手匍匐过去,放在了张淑芬的**上,轻柔的抚摸起来。

张淑芬感觉到刘海瑞在摸她,对刘海瑞的想法心知肚明。

身旁的林大发和王纯清正每人抱着两个小姐在逍遥快活,她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见了这种火辣的场面,心也有点躁动了。于是,她斜过身子,小声吩咐刘海瑞:“小刘,你先走,开个房,开好了给我说一下,我一会就过来了。”

刘海瑞鬼笑着点点头,为了不打扰林大发和王纯清寻欢作乐,就起身拉开包厢门出去了。

从皇朝夜总会出来,刘海瑞沿着街溜达着寻酒店,走了二百多米,找了一家档次不错的酒店,开好了大床房,靠在床头给张淑芬发了条信息,告诉了酒店名字和房间号。

与张淑芬干那事,并不如和其她几个女人那么快活。四十多岁的张淑芬,并不喜欢多少前戏,就喜欢刘海瑞用嘴舔一下她的花瓣洞口,然后就直接**去猛力的**,她只需要那种狂风暴雨般的**,越是用力,越是节奏快,她的快感越强烈。而刘海瑞喜欢温柔一点,做足了前戏再嘿咻,感觉那才是享受**。

但既然领导喜欢猛烈一点的,他就顺着领导的感觉来。

任何一个到达官场巅峰的人,其脚下必定踩着有同样目标的人,无关乎谁对谁错,谁坏谁好,大家都是在玩火,只看谁能玩到最后而不烧身。

刘海瑞觉得自己还算幸运一点,至少在煤炭局,没有哪个年轻小伙像他这样能言会道,外形条件又讨女人喜欢,并且现在还靠上了局里一把手张淑芬。

刘海瑞抽着烟,等待张淑芬来临。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响起了叩门声。

不用问,刘海瑞就跑去打开了门,张淑芬面色红润的扶着门框站在门口,神色迷离,看来是他走后又喝了点酒。

“张局,又喝了酒吧?”刘海瑞忙忙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进到房间,顺便一脚踢上了门,将她搀扶到床边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

“小刘,看来以后每次喝酒都得带上你了,我酒量真是不行,一喝就容易醉……你啊,我想办法看能不能让你来给我做秘书。”张淑芬抿了一口水,“只是小李她跟我两年了,工作一直很出色,这个还不好办。”

刘海瑞先是暗自窃喜,随后想到李菲菲人挺不错的,自从和他发生关系后,也不像刚开始那会骄傲了,倒是不想让自己抢了她的岗位,所以就说:“张局,没事,我不急,先在后勤上干着,等过段时间有合适的岗位您再帮我调一下也可以的。”

张淑芬风情的浅笑说:“那好,等有更好的位子了我帮你调一下。”放下杯子,一只手搭在了刘海瑞的大腿上,慢慢的游到腿根。

“滴滴滴……”张局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响起来了。

“还真是时候啊。”张局喘着气说道,还好没在刚才她和刘海瑞嘿咻的时候响起来,从刘海瑞身上翻下去,勾着胳膊去拿过手机看来电。

刘海瑞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体育”两个字,不解的问:“张局,咋还有人叫体育这个名字呢?”

“外号。”张局说道,直接给摁掉了,那是体育学院的那个男老师打给她的,最近有了刘海瑞这个威猛的男人,张局几乎将他给忘掉了。

“张局,咋不接电话呢?”刘海瑞好奇地问。

张淑芬将电话放回床头柜,翻了身过来趴在他胳膊上,说:“找我办事的,烦都烦死了。”

“张局,我的事虽然不急,但你可不要忘了啊。”刘海瑞开玩笑地说,伸手搭在她的身上,轻柔的抚摸着她略微有点松弛但却很光滑的玉体。

“放心吧,我放在心上呢,肯定会给你安排一个好的岗位的。”张局扬起眼看了他一眼,温柔的搓着他结实的胸肌,“小刘,你的肌肉蛮好的,看起来不胖,但一身的肌肉,是不是平时健身呢?”

“偶尔锻炼一下,不经常练。”刘海瑞和她快活完,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根本不像领导和下属的关系。

张局才放下的手机又滴滴滴响起来了。

“烦死了!”张局不耐烦的转身去勾手拿过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老公”,于是接通了,温柔地说:“老公,还没睡吗?”

“淑芬,你在哪儿呢?明天周末,我回家里来了,你不在。”

“噢……我在局里呢……”张局灵活的应付着,“怎么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啊?省委明天没事啊?”

“嗯,这么晚了你还在局里,早点回来吧。”电话里张局的老公听起来有点不开心。作为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百忙之中能抽空从省里回到榆阳住一晚,对他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了,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张淑芬温柔的说道,“那我先挂了。”

张淑芬挂了电话,哎了一声,无奈的说:“我老公从省里回来了,看来我今晚得回去喽。”

刘海瑞故意拉着她的胳膊说:“张局,今晚就别回去了吧,我还想和你再亲热一下呢。”

“我也想留下来,可是没办法啊。”张淑芬无可奈何的笑笑,坐起来开始穿衣服,刘海瑞躺在她旁边,揽着她肉感而纤细的柳腰,一副依恋不舍的样子,其实也是想让张淑芬觉得自己迷恋她,以便能让张淑芬在心理上对他完全没有警惕感。

张局很快穿上了衣服,从床上下来穿好高跟鞋,转过身说:“小刘,你一个人睡吧,我回去了。”

“就这样走呀?”刘海瑞一脸不舍。

“还要怎样啊?”张局眨了一下眼睛,“来,亲一下。”弯腰去在刘海瑞额头上“啵”了一口,“好了,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穿上衣服的张局看起来成熟干练知性,和光溜溜骑在他身上癫狂的女人判若两人,倒真让刘海瑞觉得和她发生关系像是做梦一样。

张局拉上门走了,剩下刘海瑞一个在酒店的房间里,时间还早,才十一点多,第二天不用上班,他感觉有点无聊。

想起今天见到兰姐,因为各位领导在场,他也没和兰姐说上一句话,本来就好几天没见了,感觉挺有点遗憾的。

他对任兰的感觉和跟这些女人嘿咻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疑似爱情的感觉,任兰的大方温柔和平易近人让他觉得很亲切。

心里的那种感觉疑似想念,但他又不敢确定那就是想念,在他事业未有成就之前,他不想被任何情感纠缠,包括李菲菲对他那种暧昧其实就是对他有感觉。

红颜祸水,刘海瑞对这个词语深信不疑。想要在官场攀爬,就必须舍弃儿女私情,否则容易被牵连。

他还是忍不住给任兰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兰姐,我想你了。

任兰在家里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下收到了刘海瑞的信息,一阵惊喜,连忙飞快的给他回了同样的内容过来:小男人,姐也想你了。

“兰姐还没睡觉吗?”

“没,你怎么也没睡啊?”

“准备睡了,想你了嘛。”

“海瑞,最近混的不错嘛,脱离了王八蛋,攀上了正局了啊。”

“哎,马马虎虎,刚好张局的秘书生病了,让我临时顶替一样,也就是个临时工。”

“对了,海瑞,你明天休礼拜吧?姐明天要去趟神府县,你没事的话陪姐一起去吧?”

“可以啊。”

……

和任兰发了一会信息,有点困了,刘海瑞就倒头睡了。

次日他陪着任兰去了神府县,任兰约了神府县的一些领导谈关于小沟煤矿拆迁的问题,而神府县县委秘书长林建阳则是她十八年前的初恋男友,如今岁月变迁,她依然记着他,如今这么费劲心机的经营煤矿事业,目的就是要报仇,要让林建阳家破人亡。

任兰将车停在了神府县委县政府门口,礼拜六本来是不上班的,但榆阳市委特意交代过神府县委县政府,对于黑河煤矿和小沟煤矿拆迁事情尽快抓紧落实,所以任兰来之前给县政府征地拆迁办打过招呼。

车在县政府门口停下来,任兰和刘海瑞下来走进了县政府。礼拜六的县政府里几乎看不到人,安静的鸦雀无声,刘海瑞总是觉得政府机构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不过上次连榆阳市政府都去过了,来县政府对他来说也用不着紧张。

任兰和刘海瑞已经走进了政府大院,门卫才发现有人进来了,连忙从门房里跑出来,叫住他们:“唉!等等!你们干嘛的?”

两人驻足回头,任兰正打算找人问拆迁办在哪儿呢,这下刚好,于是礼貌的说:“来谈一下征迁的事情,请问征迁办在哪?”

“噢……进办公楼一头左手边倒数第二个办公室。”门卫指点说。

“哦,谢谢啊。”任兰礼貌的感谢道,随即和刘海瑞一起进了办公楼,找到左手边倒数第二间办公室,门闭着,但听见里面有说话声。

任兰轻叩了三下门,里面人应道:“进来!”

任兰推开门的第一眼就看见了林建阳,虽然快二十年过去了,但那五官轮廓和眼神她怎么也不会忘掉的,这个骗走了他初夜置她怀孕于不顾的畜生,现在竟然摇身一变身为神府县县委秘书长,而与她会谈的身份则是兼任拆迁办主任。

不过任兰改了名字,做过几次整容手术,已经全无年轻时的样貌,林建阳根本一点也认不出来,只见是一个***出现在了门口,忙起身笑呵呵问:“请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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